不断经

  北传汉译无此经。

  本经是世尊赞叹舍利弗而语诸比丘:舍利弗有种种胜慧,观不断之法观。不断之法观者,即次第修习九次第定,以超越解脱出离下位定而至上位定,亦出离最后之灭尽定。舍利弗观此法观,于圣戒,定、慧、解脱,得自在究竟,以赞说正是世尊之法嗣。

  如是我闻。

 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

  时,世尊对诸比丘曰:诸比丘!

  诸比丘应诺世尊曰:世尊!

  世尊乃如是言:

  诸比丘!舍利弗是贤者,诸比丘!舍利弗是大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是广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是疾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是速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是捷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是决慧者。诸比丘!舍利弗半月以观不断之法观。其时,诸比丘!舍利弗不断之法观有如是事。

  诸比丘![谓]:

  此舍利弗离诸爱欲,离诸不善法,有寻,有伺,由离生喜、乐,具足初禅而住。

  而于彼初禅为法之寻、伺、喜、乐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

  彼如是了知: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不亲近,不没入,不昧着,不固着,解脱,离系,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灭寻、伺,内心成为安静。心有一趣性,无寻、无伺,由定生喜、乐,具足第二禅而住。

  而于第二禅中之诸法,内心安静、喜、乐、心一境性,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灭去。

  彼如是了知: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执,解脱,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脱喜、舍而住,有念,有正知;且身觉受乐,宣说诸圣者之舍而有念乐住。成就第三禅而住。

  而第三禅中之诸法之舍、乐、念、正知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触、精进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

  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者,不固执,解脱,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 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舍离乐,舍离苦,又灭以前所有之喜悦、忧恼,无苦,无乐,舍念清净,成就第四禅而住。

  而第四禅中之诸法之舍、不苦不乐之受、心之无感兴、念、清净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

  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执,解脱,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 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超越一切种之色想,超诸有对想,无作意种种想,成就虚空无限及空无边处而住。

  而空无边处中诸法之空无边处想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

  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执,解脱,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超越一切种之空无边处,识无边之成就识无边处而住。

  而识无边处中诸法之识无边处想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着,解脱,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超越一切种之识无边处,无所有之成就无所有处而住。

  而无所有处中诸法之无所有处想、心一境性及触、受、想、思、心、欲、胜解、精进、念、舍、作意。彼于此等之诸法,令不断安立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自觉生,自觉止住,自觉地没去。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着,解脱,离系,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如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超越一切种之无所有处,成就非想非非想处而住。

  彼由其定,其念而出起。

  彼由其定,其念而起已,而诸过去,已灭,为已变法,以遍观其诸法,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生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执,解脱,离系,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更有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有其广修习。

  复次,诸比丘!舍利弗超越一切种之非想非非想处,成就想受灭而住。

  而慧见已,彼之诸漏灭尽。彼由定具念而出起。彼其由定,其念出起已,其诸过去,已灭,为已变法,遍观其诸法,如是此等之诸法,无已而生,有已而了知。

  彼于此等之诸法,不亲近,不没入,不味着,不固着,解脱,离系,而令解放心而住。

  彼了知无此上之出离。彼独思而亦无其广修习。

  诸比丘!凡正语者,应言:于诸圣戒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定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想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解脱得自在、得究竟者,对于舍利弗亦应言是正语者。彼于诸圣戒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定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慧得自在、得究竟。于诸圣解脱得自在、得究竟。

  诸比丘!凡正语者,应言:是世尊之实子。从口生,从法生,法之所成。为法嗣而非血嗣。对舍利弗亦应是正语者,彼为世尊之实子,从口生,从法生,法之所成。法嗣而非血嗣。

  诸比丘!舍利弗乃依如来所转之无上法轮,正随而转之。

  世尊如是说已。彼诸比丘,欢喜,随喜世尊之所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眼可识之色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耳可识之声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鼻可识之香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舌可识之味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意可识之法,应习与不应习。

  如是说时,尊者舍利弗即如是白世尊:

  世尊!我对世尊此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如是详细证知之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眼可识之色,应习与不应习。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眼可识之色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眼可识之色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眼可识之色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眼可识之色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眼可识之色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耳可识之声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耳可识之声,如诸不善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耳可识之声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耳可识之声,如诸不善减退,诸善增广者,如是类之耳可识之声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耳可识之声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鼻可识之香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鼻可识之香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鼻可识之香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鼻可识之香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鼻可识之香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鼻可识之香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舌可识之味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舌可识之味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舌可识之味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舌可识之味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舌可识之味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舌可识之味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身可识之所触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身可识之所触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身可识之所触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意可识之法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意可识之法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意可识之法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意可识之法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意可识之法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意可识之法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世尊!我对世尊此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之。

  善哉!善哉!舍利弗!善哉!舍利弗!汝对我此略说,不作广分别之义理,如是善广证知之。

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眼可识之色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 

  舍利弗!为习眼可识之色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眼可识之色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眼可识之色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眼可识之色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眼可识之色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耳可识之声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耳可识之声,如诸不善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耳可识之声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耳可识之声,如诸不善减退,诸善增广者,如是类之耳可识之声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耳可识之声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 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鼻可识之香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鼻可识之香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鼻可识之香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鼻可识之香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鼻可识之香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鼻可识之香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舌可识之味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舌可识之味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舌可识之味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舌可识之味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舌可识之味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舌可识之味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身可识之所触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身可识之所触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身可识之所触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身可识之所触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我实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意可识之法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意可识之法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意可识之法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意可识之法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意可识之法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意可识之法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也。

  舍利弗!对我此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应如是详观之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衣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团食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床座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村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町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都市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国,应习与不应习;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人,应习与不应习也。

  如是说时,尊者舍利弗,如是白世尊:

  世尊!我对世尊此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之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衣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衣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衣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衣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衣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衣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 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团食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团食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团食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团食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团食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团食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床座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床座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床座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床座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床座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床座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村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村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村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村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村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村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町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町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町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町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都市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都市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都市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都市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都市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都市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国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国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国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国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国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国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世尊!为习人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人,不应习也。然,世尊!为习人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人,应习也。

  世尊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世尊!我对世尊此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之。

  善哉!善哉!舍利弗!善哉!舍利弗!我所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汝详证知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衣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衣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衣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衣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衣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衣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团食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团食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团食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团食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团食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团食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 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床座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床座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床座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床座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床座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床座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村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村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村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村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村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村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町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町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町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町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都市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都市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都市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都市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都市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都市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国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国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国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国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国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国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说二种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缘何如是说?

  舍利弗!为习人,如诸不善法增广,诸善法减退者,如是类之人,不应习也。然,舍利弗!为习人,如诸不善法减退,诸善法增广者,如是类之人,应习也。

  我如是说:舍利弗!我说二种人,应习与不应习。以如是缘而说。

  舍利弗!我所略说,不详分别之义理,应如是详观之。

  舍利弗!若一切之刹帝利,对我如是略说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,彼等一切刹帝利之长夜,应为利益、幸福;

  舍利弗!若一切之婆罗门,对我如是略说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,彼等一切婆罗门之长夜,应为利益、幸福;

  舍利弗!若一切之毗舍,对我如是略说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,彼等一切毗舍之长夜,应为利益、幸福;

  舍利弗!若一切之首陀罗,对我如是略说之义理,如是详证知者,彼等首陀罗之长夜,应为利益、幸福。

  舍利弗!若含括天界、魔界、梵天界及此世界、沙门、婆罗门、天人之世界,对我如是略说之义理,如是证知者,含括天界、魔界、梵天界及此世界、沙门、婆罗门、天人等世界之长夜,应为利益、幸福。

 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尊者舍利弗,随喜世尊之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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